一窗·一桥·一梯

人生总有一些经历,或一地,或一人,或一事,魂绕梦萦,终生难忘。因为这些地,这些人,这些事,或是生活中开过的一扇窗,或是行进间走过的一座桥,或是干事业时爬过的一架梯。想一想,找一找,理一理,我的那扇窗,那座桥,那架梯,靠我近,伴我久,有益我,找到了——《镇江日报》。

一张报,一扇窗,报窗上看到宏图和华章。40年前,停刊多年的报纸开始复刊,纸媒开始复苏,县城的人,能看到的报纸很少。离我最近只有《镇江市报》,即后来的《镇江日报》。我们丹阳的《丹阳日报》1989年复刊,迟了7年。毫无疑问,《镇江日报》就是我睁大双眼看大千世界的一扇视窗。从这份报纸上我看到了镇江金山焦山北固山,镇江人物故事,西津渡的镇江历史,春江潮的镇江情怀,芙蓉楼的镇江美文……每天上午,一叠报纸送到办公桌上,我都要停下手头的事,挑出翻看一下。不少时候,看到了我的文章。去年年底,报纸推出了镇报速览,第一时间发布视觉版。一大早刘兰明副总编在微信朋友圈里一转发,就先睹为快。

一张报,一座桥,报桥上连接镇江和丹阳人。我是丹阳人,没有去镇江上学上班,也没有镇江的亲戚,但是我有一帮镇江的熟人,那就是《镇江日报》社编辑、记者、作者,上上下下,结识一批。唐金波的能编,马温的能写;贾又敏的能呼,徐舒的能战;景广权的能悍,杨咏的能儒;季荣荣的能干,何菁的能劳;吴丹青的能拍,华翔的能评;王景曙的能著,张辉的能海,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结识他们,走近他们,无疑日报是一座桥梁,最初的架桥人是副刊部的唐金波主任。上世纪90年代初期,我热衷于写杂文,日报副刊不仅刊登杂文,而且举行杂文大赛,这比较对我的胃口,我就投稿,唐主任就帮我发稿。我有杂文在副刊发表,一发不可收拾,跃跃欲试参加了杂文大赛和其他的征文竞赛,屡屡获奖。经常前往报社参加颁奖仪式,从相知相识到相熟。

报社到丹阳要采访组稿,要征订发行,要拓展广告,我就成了接应联系人。记得景广权和杨咏负责《教育周刊》,我在教育局自然成了日报在丹阳的办事员,供稿和征订一手抓。每周除了发教育新闻还提供教育时评,前前后后发了上百篇力道比较足的文章,为我日后在《中国教育报》发新闻发评论练了笔。有一年,景广权要在丹阳征订教育周刊,我发了一个通知到学校,一下子订了5000份,这在现在简直不敢想象。

一张报,一架梯,报梯上成全写作和新闻梦。改革开放元年,我上高中,当年的文学热激励了我读书写作的兴趣爱好,高校复招的大学热催生了我考大学的志愿。心气很高的我抱定的专业要么就是人民大学,要么就是复旦大学的新闻系,结果因为高考最后一天午睡过了头,英语缺考,美梦破灭,不过好歹也进了本科大学读上了中文系。人在中文系,心在新闻系,做不了记者做上了特约记者。

2019年9月,《镇江日报》举行特约记者聘书颁发仪式,时任社长王红卫在讲话中第一个介绍就是我。我虽然未曾与王社长谋面,但是文章在他主管的报纸上时常露面,王社长看到了席卡上我的姓名,就介绍了我这一位老作者、老通讯员、报社的老朋友。

几十年来,从头版到头条,从头版到二版三版……从要闻版到评论版,从新闻版到副刊,从综合版到市县区版,从整版到双通版,从文章到照片,几乎每一个新闻版我都发过文章,几乎每周每月都有文章见报。粗粗统计一下,整版我做了不下六七个,双整版我也做了不下八九个。丹阳的企业、丹阳的教育发展成就通过我的采写和拍摄,通过设计部谢大厨和小邱的创意,做成精美的彩版,宣传到了镇江全市。

时代在变,从改革开放到进入新时代;我的单位在变,我从学校到机关,从行政部门到企业,从中学到大学,先后服务过七个单位;我的工作在变,从教育到企管,从教学到宣传;报社编辑在变,青年变壮年,壮年变中年,中年变老年,至少经历了四代编辑记者;报纸版面在变,改版扩版,栏目变换。唯一不变的是与《镇江日报》的密切联系没变,与报纸的深厚感情没变。

一张报,一份情,一直相伴。(周竹生)

来源:镇江日报

编辑:陈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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