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又绿江南岸

道书元

与《镇江日报》的情缘,是从我到市郊谏壁发电厂供职开始的。原因有三:一是工作之需。党报党刊是党和国家大政方针、政策等重要信息的主要来源,是基层工作紧跟“上头”的风向标;二是生活之要。作为一市之民,社会民生信息与己息息相关,须臾不可或缺,这方面报纸的反映既快捷又清晰;三是学习之师。1986年上半年,我有幸参加镇江日报社和镇江市文联组织的一次杂文征文活动。我所作的《钓鱼》荣获杂文征文优秀奖。获奖是鼓励,更是鞭策。从那时起,我不仅阅读贵报而且时有投稿,先后认识了刘仆、余耀中、徐舒、洪蒲生、唐金波、周志龙等老报人、老作者、老文友,得到他们的指导和帮助。

我土生土长在镇江。从孩提时代一路走来,亲身感受到镇江这座名城的历史积淀和人文魅力,其中相当一部分认知源自报纸的传递。我家住在中华路打索街,街西头就是太保巷。巷口住着一大户人家。小时候只晓得家长说,见到拿着文明棍的长者要叫“陆大大”。后来通过宣传直至参观他的故居,才知道“陆大大”是著名的工商界人士陆小波先生。我为有过这样一位大名鼎鼎、深得民心的邻居而骄傲。

2019年,举国欢庆新中国成立70周年,我结合亲身体会,写下了感怀的文字,经镇江日报编辑审定,以《忆旧时,几十年见证国家巨变》为题,刊登在2019年12月6日《镇江日报》上。2020年初,新冠病毒疫情肆虐,宅家隔离期间,我坚持写抗疫组诗,抒发感恩情怀。去年,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,我写了五言长诗《镇江礼赞》,尽情表达我对党、对祖国、对家乡镇江的挚爱!

与老报人相识,是人生的一大快事,一种难得的认知升华。原《镇江日报》副总编洪蒲生先生,是我崇敬的一位。他书生气十足,思维敏锐独特,谈吐沉稳大方,文学造诣精深,行文旁征博引,对年轻学者关爱有加。阅读他的文章,时有共鸣,时有顿悟,时有激越。不久前,我阅读先生的遗著《五味集》,其中有篇《记者的三项发明》,感到很新奇。

我总以为,记者除了写文章还能有什么发明?可是,蒲生先生却用记者发明邮票、战车和圆珠笔芯的实例,揭示了“创造发明是客观需要与主观条件碰撞出来的火花”这一条普遍规律。他直言其中的道理:“如果生活舒舒服服,心情平平静静,万事如意,心想事成,那就决不会再有任何的发明创造。那些一心要搞发明创造的科学家们,即使本已丰衣足食,安居乐业,也要到实验室去制造一个有困难、不如意、甚至有危险的小环境,否则,诺贝尔也不至于差点儿被炸得粉身碎骨。”

报纸是作者、编者乃至读者直面社会、服务人民的大舞台,是世间万物发生、发展、变化的历史载体。因此,其责任的重大和使命的光荣不言而喻。《镇江日报》复刊40年的今天,步入了不惑之年,跨进绘就镇江华章的新时代。春风又绿江南岸,很有前途镇江城。我想用镇江老报人洪总的一段文字,作为本文的结语:“作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的市民,作为萧统、刘勰的后人,我们应该把这件好事办得更好,把镇江的这张文化名片打造得更加精美。”

来源:镇江日报

编辑:陈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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